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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年华——记奈须和他的三部唯美童话

2009年05月14日22:24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搜狐动漫

  第一章:落樱

  ——关于《真月谭月姬》 《空之境界》 《fate/stey night》

  一:轻盈之篇——《真月谭月姬》

  如果说斯托克的《惊情四百年》开创了吸血鬼的历史,那么安妮•赖斯所创造的《夜访吸血鬼》中那优雅、美丽的吸血鬼则让吸血鬼成为一个永不衰败的话题。然而在《真月谭月姬》中对于吸血鬼的设定似乎又更上了一个层次摆脱了所谓帅哥当道的吸血鬼世界,但是对于爱尔奎特的吸血鬼之身却像是缠绕着谜一般的背景,从而使《真月谭月姬》走上了另一条关于真祖主线。

  这个金发赤眼的女子只有在战斗时眼睛才会变成金黄色,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她的美丽,在故事的背景设定中,爱尔奎特本是一个纯白的公主,却因为吸食了罗亚给予的血从而化身为吸血鬼,但是在潜意识中却在抵制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吸血能力,以至于到最后遇到远野志贵,动画版的结局是爱尔奎特消失了,然而在小说中的结局却是公主王子般的结局。

  在《月姬》中我们可以看到那身为人性的善良,无论是爱尔奎特还是ciel学姐她们都只是想要赎罪,四季和志贵这两个从小就有羁绊的孩子也只是因为命运的捉弄而各行其道,命运给予了他们很好的生活,命运却又将她们推入深渊。在这样的周而复始中,对于生命的诠释,对于血统的诠释应该都已经不言而喻了。

  所以说苍崎青子一开始就对志贵说过,“既然命运给予你这双眼睛,那么你就要用它守住你最重要的东西。”关于生命中那最重要的东西,也许有的时候留在心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二:冷艳之章——《空之境界》


  《空之境界》应该算是奈须最早的一部作品了,这部在十年前并不怎么叫卖的奇幻小说也许并没有想到,在完全映画化了以后却能收到如此成效。故事的本身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现在看来那种对于奇幻世界的臆想也许只是奈须一贯的手法。

  这是一个得到了能看透万物“生”之破绽的力量——即所谓直死之魔眼——的少女的故事。本来,“她”对自己被赋予的命运并不关心,只是随波逐流。但是很讽刺的是,当对自己的生命产生疑问的那一刹那,“她”却陷入了长达两年的昏睡状态。终于,觉醒的那一刻到来。在那时,世界已然改变。不,改变的,只有自己而已。别具一格的开篇更加给故事增添了那种错意的神秘感,故事采用一种特殊的叙述手法逐步展开,故事中因为牵扯到的类似于有悖于原理的东西过多,所以很难轻易的搞懂作品想要阐述的方向以及意义。 而且传闻当初奈须在写《空之境界》时,曾经放弃写过一个章节,其名为《未来福音》。“未来福音”的一号女主角是黑桐鲜花就读于礼园女子学院的室友,名叫濑尾静音。关于这个梦幻之章,我们已经无从考察,只能从故事的结尾寻找出一丝的关于濑尾静音的蛛丝马迹。

  其实如果单纯的用奇幻小说来定义《空之境界》的话会显得过于的突兀,浮夸。因为在作品也透露出了那种所谓的最平凡的感情,不论是谁与谁,至少曾经擦身而过,那么遗留下来的记忆就会显得如此的珍贵。不论是第一次相遇还是最后离开,《空之境界》所带来的已经远远超越了那平凡且温暖的凝视。也许正如式的那个梦,蝴蝶,最后还是坠落了。故事的结局跟四年前那个下雪天一样,第一次他遇见了她,一个人静静的,边歌颂着下雪天边踏上归途。只是因为种族相同而彼此聚集,活着只是为了将无法理解的差异变成空之境界。

  三:华丽之诗——《fate/stay night》


  《fate/stay night》是TYPE-MOON商业化后初次亮相的作品。动画并没有完全遵循以前游戏的故事剧情,而是结合了各种剧情编出的一套新的情节,最终以游戏的第一套情节结束。《fate/stay night》的故事情节在众多的以战斗为关键词的动画中略微会显得突出,不管经过了多久,FATE系列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象征的存在,每个时期都会有不同的作品诞生,但是关注的最多的可能就是《fate/stay night》和《fate/zero》。

  这是一个关于圣杯的故事,更是关于一个梦想与愿望的故事,在情节俗套的剧情中所掺杂的那些关于想要实现梦想而努力去奋斗的人们来说,一切都邂逅在刹那电光火石,然后又的人视若无睹,有的人痛苦怀疑,也有的人孜孜不断的追寻,这也许就是fate所带来的关于心灵上的冲击,我们不需要付出很多的感情去记得那个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纵然在出生的那一刻她就注定的孤独一生。我们只要需要记得那个名为SABER的少女。因为她才是那个能够给我们带来感动的少女。

  第二章:漫舞

  ——关于爱尔奎特 两仪式 saber

  从三部的人物设定来看,奈须似乎很喜欢把女的设定为女主角,但就是因为在剧中所承担一切的是女生,所以才会导致人物在性格上的那种两面性,从《月姬》到《空之境界》再到《fate/stay night》剧中的人物似乎都有着隐忍的一面,无论是如何坚强的面对着命运所赋予的一切,还是脆弱到对于事件所发生后表现出的那种易碎,但似乎这样的性格也并不令人讨厌,既然是女子,那么就有女子所具有的那种独特的张力与羞赧。

  从吸血鬼两大种类之一的“真祖公主”的女主角爱尔奎特,到小就拥有二重身的美少女两仪式,再到圆桌骑士的首领:阿尔托利亚。如果将三个人联系在一起做个比较的话,那么最强势,最霸气的无疑是两仪式,从一开始就已一种孤独的姿态映入众人的眼帘,陆续的杀人丝毫不会给式带来任何的不适,而隐藏在式体内的织却和式的性格完全的相反,然而织的存在只是两仪家的一种诅咒,被称为“解离性同一性障碍”的双重人格。所以说隐藏在式体内的织原本应该是个男孩的存在,所以才会有式的那句“也许我身为男孩就好了。纵然这句话失去了聆听的对象。

  也许造成两仪式正真性格上的两面性的并不是那一直存在的“双重人格”只是两仪家那所谓的管理制度从而造就了两仪式性格上的两面性,从表面上来看,两仪式是如此的凌厉,握紧袖中所藏的那把闪亮的匕首,追寻那栖息于日常与非日常的狭缝中的怪异,已成为了她唯一的生存动力。在式的世界中,那些关于人性的理解似乎要更高一个层次,从一开始毫无留情的向任何人挥刀,到最后的冷冷离开。所以才有了对于浅上藤乃的释放,在善人与恶人的分界前,两仪式是个对常识感觉稀薄的女孩,既然是女儿身,那么关于柔弱的那方面并不是不存在,所以那个依靠便适时的出现了,黑桐干也不单单成为了式生命中仅有的存在,从而也唤醒了在两仪式心底那仅有的温暖。所以说不论是最开始的冷酷还是最后所表现出来的阴柔,不希望自己身为特别而活下去的人类是不存在,若一切都是以虚无这种为起源,那她就会想让一切归于虚无吧。

  和两仪式相比另外的两位主角似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精神层面上而言,SABER和爱尔奎特似乎都着属于自己的使命,而使命背后的那个身份却是如此的华丽。Saber作为圆桌骑士的首领,必须去习惯那所谓王权而带给她的孤独。在不管在王座之上,还是在绝境之中,或是在战场上,都没有人向她说过话,就连骑士们讲述各自战绩的华丽圆桌,在王出现的瞬间就都转为沉默。也许在拔剑的那一刻她就必须承受命运所带来的那个孤独,寂寞。然而作为英灵而出现的SABER似乎也会时常表现出身为女性的那种温暖,在圣杯之战中,saber思想中的理想乡似乎是对一种愿望的期盼,身为一个王和身为一个女人在两者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然而对于saber来说想要守护的东西俨然已经珍藏在心中,但在分离的时候却显得那么的苍白。与saber不同的是,爱尔奎特的使命却是自己赋予自己的,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想要赎罪,隐藏着本身的痛苦却假装在微笑,爱尔奎特本身就好像是一个悲剧的存在,从一个纯白的公主堕落到吸血鬼,所以爱尔奎特一直在她讨厌血,爱尔奎特从沉睡中醒来,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同样的一件事,在八百年的生命里,志贵成了唯一独特的存在。就连爱尔奎特自己都会说“难道是我改变了吗?”在爱尔奎特的内心中永远都有一个纯白的公主存在,过去如尖锐的针刺一样刺痛着整个身体,然而过去与现实互相交错,演绎着的却是一种信念。

  三:绽放

  在奈须所创造的这三部作品中,奈须所叙述的世界观依照书评人的说法是歌月十夜、月姬、fate,以及这一部空之境界联合呈现的,所以作品之间似乎都会在意识形态上有某种联系,所以这种关系被称为“月世界。”

  关于根源似乎是三部作品共同拥有的一个特点,因为有了起始的原,所以才有了过程然后再到最后的结果。然而对于根源的流出,不仅仅是因为故事本身的需要,而是因为根源本就是一种法则,既然觉得开始,那么就一定要遵循这种法则。

  在《真月谭月姬》中根源完全取决于了吸血鬼的分类,因为在当时吸血鬼被分为真正的吸血鬼,从而被称为“真祖”而另一种则是后天被吸血而成的吸血鬼被称为“混沌”。这一点从一开始对付尼罗的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

  然而在《月姬》中也出现了直死之魔眼,从一开始理解为可以将任何东西切断的线到最后可以看见事物的“死”的一种魔眼,魔眼的形成似乎是因为八年前的那场意外而造成了志贵原本隐藏在内心的魔法从而以质而显现出来。使得他可以看见“死”发生这种事存在。“终结”这事也存在。这个终结从一开始就“在何时会发生”这样的定了下来万物都有终结的一刻。虽然个别上有差,但是最终都会到达尽头。然而对于远野家的血统,那似乎是一种到了一定年纪就会突然变性的血统,使得拥有者变得无比邪恶,所以这也就有了远野四季的出现,这样的血统在精神意义上算是一种毁灭的系统。而在某种意义上,在爱尔奎特的思想中有空想具现化的存在,这也许就是爱尔奎特所谓的思想,一种类似于“心想事成”的想法。心中所想的事情只要是自然的延长物就可以无中生有,爱尔奎特本身是持有这能力的一位他人依存之空想具现.重点就是依赖别人的思念来而非自己的来生成的东西。也许正如罗亚所说的“人类是本能害怕着未知的生物。那个就算是身为超越者的真祖也是不变的。不管学习了怎样的神秘,或者身为多么长寿的生物,也无法体验到死。你们透过拒绝死亡来得到强大的力量,同时也造成了自己的弱小。逃避死亡的你们和接受死亡的我们。那就是爱尔奎特•布伦史坦德和米海尔•罗亚•巴尔丹姆杨之间“质”的不同。

  和其他两部作品不同,fate所牵引出来的线条似乎比较凛乱,但是主线却一直是围绕着亚瑟王展开,关于英灵也是故事特定的一个构造,产生英灵的一般过程为:功绩——奇迹——神化——英灵。作为以另一种存在而诞生的英雄,从精神层面上而言,在这场圣杯之战中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Master和从者之间应该是属性相近的,按剧中所说那就是:“品性高洁的主人,就会召唤到个性相似的英灵。士郎拥有亚瑟王的鞘,所以召出了Saber,而远坂因为用父辈留下的魔力救了士郎,因此她父亲给她的链坠也成了她和Archer之间的羁绊。然而从性格上来看,Saber 和士郎,远阪和Archer又是十分相似的人。

  卫宫士郎可以在想象中同化出saber的剑鞘,而士郎的自我治疗能力也同样是来是他体内Saber的鞘,剑鞘之名为“遗世孤立的理想乡”(Avalon)。所以说从一开始saber所追求的理想乡似乎就是不存在,因为所谓的理想乡只是亚瑟王死前终能到达,其它王所梦见,却到不了的理想乡”

  作为最早出道却最后被动画化的《空之境界》,在系统的设定上却比其他两部作品更有看点。关于《空之境界》中的起源,也许可以用苍崎橙子的依据话来说明,那就是关于事物的本源。以至于到最后白纯里绪的一种关于“本能”的说法。其本质是类似于根本性以至于存在意义之类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却类似于人类臆想中的东西一样。

  从一章开始,故事就引入很多有悖于原理却又明显能说明问题原因的思想,对于两仪式而言她的直死魔眼可以帮她杀掉一切存在的且具有类似“生命”的内在的物体,对于文中所提到的关于白纯里绪的“进食”。似乎看上去像是个类似于动物本能性的东西,但是关于两仪式的双重人格似乎也是因为血统的关系才导致了这一现象的发生,无论是式还是织他们都拥有着自我意识,“身为知性之源的肉体,毕竟不是知性,仅仅只是存在而已,但是,肉体也是有人个的,因为我们一起被培养长大,而且产生出知性。”式和织到头来也还是在两仪式这个大元人格里进行着人格交换,支配那一切的是“两仪式”

  完全忘记过去的人,才会一点也不惧怕将来。我不知道这一句话能不能说明关于这三部作品想要阐述的情感依附,在奈须的幻想世界中,何为“虚”何为“实”这似乎已经成为一个不能再以谈论而能解决的问题。有的时候消逝的东西是否就等同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也许在一切都已成为回忆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回想起只为寻找当初遗失的东西而相聚也在一起的人们,承受着失落的苦涩青春,然而在荏苒的时光,谁又失去了谁呢?

(责任编辑:andy)
[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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